的夜色只看到火红的光芒像烟花一样绚烂,满天的火焰像血樱一样飘飞。
&esp;&esp;这一场战斗看起来更像是表演,绚烂的光,灵活流动的刀技,不堪一击的对手,火光里的少年英姿勃发。
&esp;&esp;火红的直线从上往下劈开了半天狗,鬼的身躯从中间往两边撕裂,血液喷薄而出。
&esp;&esp;时透无一郎停下追逐的脚步,注目着百花缭乱却又优雅的剑技,杀鬼的剑没有一丝犹豫。
&esp;&esp;“没有变…”全身注视着炭治郎的碧绿眼眸迎来刹那的光明,折射着月华的光泽,像一块盛放在水中的碧玉。
&esp;&esp;他向着炭治郎走过去。
&esp;&esp;同一时间,拖住憎珀天的鬼切气势一变,大提琴一般华丽声线的声音响起,“鬼影闪!”
&esp;&esp;凌厉的剑压刮起透明的妖风,风一缕缕的飘来,像漩涡一样吸进鬼切周围,男子站在最中央凝视着憎珀天,铺天盖地的压力让憎珀天全身僵硬的动弹不得。憎珀天眯起眼睛,眼里终于出现了一丝忌惮。
&esp;&esp;不好!被压制住了!
&esp;&esp;鬼切瞬间拔出三把佩刀,以常人见不到的速度挥砍,闪电般迅速的红色的刀光闪过,疾风般的来到敌人背后,背对着敌人的鬼切收回最后一把刀。
&esp;&esp;随着一声刀剑入鞘的金属声,憎珀天全身像是干涸的大地剥落的皮肤层表面还在不断涌现出新的刀伤,失去理智嚎叫的恶鬼在一声声叫喊中被刀伤分裂,脚部因为失去本体而逐渐变成风沙。
&esp;&esp;不一会,地面只留下一淌血迹。
&esp;&esp;甘露寺和无一郎还没有出手,鬼切就解决了的一切。
&esp;&esp;“这是最后一只,村里的所有的鬼已经全部消灭了…安全了。”鬼切血色的眼眸滑过面前的一男一女,面无表情转身就想离开回到晴明身边。
&esp;&esp;“等一下,”甘露寺喊住鬼切,“谢谢你的帮忙,我叫甘露寺蜜璃,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esp;&esp;无一郎闻言也看向鬼切。
&esp;&esp;不喜欢人类,也不想和人类交好的鬼切忍着不耐的心情,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心不烦,“我不是说了吗?我是斩尽天下恶鬼之刀。”
&esp;&esp;终于意识到有问题的无一郎问道:“你不是鬼灭队的队员?”
&esp;&esp;“不是。”失去耐性的鬼切留下两个字唰的离开森林。
&esp;&esp;树林又恢复了寂静。
&esp;&esp;“走的这么着急,至少留下名字也好啊…”甘露寺怔怔的说道。
&esp;&esp;“甘露寺,我过去找一下我的弟弟。”虽然那个人说鬼已经解决完了,但是,心有牵挂的有一郎还是跑了过去。
&esp;&esp;“时透君,我和你一起去。”
&esp;&esp;两人极速的越过草丛,有一郎一眼就看到他们位置,“在那里!”
&esp;&esp;透过树与树的间隙,能看到一人一鬼各站一边,好像在对峙着,他从树上翻身而下,挡在弟弟面前,甘露寺也抽出日轮刀,柔软的刀剑像皮鞭绕在她的身旁。
&esp;&esp;没等炭治郎出口解释,又一个人参了进来。
&esp;&esp;“不准对他出手。”咋一听有些高贵感的少年音陡然从黑暗中传来,富冈义勇从漆黑中走到月光下,站定在炭治郎面前,保护的姿态很明显,神色平静。
&esp;&esp;握住刀鞘的大拇指往上一顶,一段光滑锋利的剑刃明晃晃的警告着众人。
&esp;&esp;“富冈先生!?”不在炭治郎关系网里甘露寺保持着正常人的思考方式,她眼睛瞪的大大,似乎不相信一起并肩作战的伙伴会选择去保护一个吃人鬼,“为什么?”
&esp;&esp;“次郎長是不一样的…”富冈义勇坚持着尝试用自己的语言说服对方。
&esp;&esp;他不会吃人,还救下了村子里的人,他不是敌人。
&esp;&esp;完全没有输出正确信息的富冈义勇自然又是被误会。
&esp;&esp;“富冈先生,你这是打算包庇这个恶鬼吗?以柱的身份?”如果可以,甘露寺真的不希望和其他柱交手。
&esp;&esp;“义勇师兄你这样说…他们根本不明白啊!”炭治郎心里叹气。
&esp;&esp;“师兄?”甘露寺震惊了,她捂住嘴巴,这个鬼的身份,是富冈先生的师弟?!
&esp;&esp;她突然猛的想起有一郎刚才的话,——怪不得在鬼灭队找不到你,原来变成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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