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一个惹得不高兴,他和兄长都会殒命于此。
“夫人,我们先回家我和你好好的说明原因。”谢珏见缝插针对着唐钦说着。
他的唐钦心最软了,果然答应他,只是表情有些不对劲。
不过这怪不得谢珏,从唐钦进入花楼之后总是有一种不适感和熟悉感,人群中似乎有一个曾经见过的人在窥探他。
那种感觉似乎在五百年前的记忆深刻的追杀中感受过。
误会解除之后谢珏趁着唐灼被父亲分散注意力拉走了唐钦。
本身今天街上就有许多活动,谢珏自然要带着唐钦好好的游玩一番。
看唐钦漫不经心的好奇询问:“夫人还在生气吗?”
他匆匆便是再也不和林洛羽来花楼了,唐钦摇头道:“我没有生气,只是到了花楼之后就有不适的熟悉感萦绕着我。”
唐钦当日对谢珏有所隐瞒也觉得愧疚异常转头带着歉意向谢珏解释:“其实当时结契之前你问我修为之事我对你说的是不全的话。”
他怕谢珏生气悄悄查看其脸色,谢珏并不生气,从蛊虫的时候他就猜到唐钦的经历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他不强求唐钦能够对他完全敞开心扉,也就没有追问下去,今日唐钦主动提前他淡淡一笑抚上爱人脸侧的头发:“不必勉强自己。”
“不,”唐钦难得露出激动神情,“我应该与你说的,我们是爱人就不该有什么欺瞒。”
“那我们去人少的地方吧。”
谢珏带着唐钦走进一家酒楼中,他是那里的常客,小二见了他就通知楼上的伙计把之前一直留着的包厢收拾一下,笑脸相迎的请两人上楼。
“夫人看看有没有什么想要吃的。”谢珏和唐钦在一起的这些时日也时常注意夫人的口味,只是唐钦的胃口难免太杂些,几乎什么都很爱吃就不擅作主张的给他点菜了。
唐钦接过他递过来的菜单被上面标注的价格吓得瞳孔张大,他未出来的时候蛇族中从来都是比较高调奢华的,却基本没说过制作一道菜肴的成本,如今看到菜单上差不多食材的菜顿时觉得自己被养叼了些。
他把菜饭还给谢珏:“我不挑食,你随便点些就好。”
谢珏不强求各个类型的菜都点了一遍,还要了两壶好酒。
“你头上的伤口才刚好,还是不要喝酒比较好。”
“没关系的,我们好不容出来一趟当然要喝一些,而且这酒楼里面最着名的就是那酒,夫人也该好好尝尝。”
酒很快上来,谢珏倒上一杯递到唐钦身边,唐钦期待的看着酒不好意思的接过一口喝下,与他从前喝的酒不同,倒是多了些香醇味道。
他称赞着:“确实不错。”
谢珏又接着给他倒上几杯,唐钦不知不觉之间就喝的半醉,脸色被酒精熏红,随意夹着桌上一道肉才。
说起来他是熊,本就对肉类感觉喜欢,一片片的肉进了肚子不出一会就饱了。
“夫人酒量不行啊!”谢珏看他醉酒模样着实讨喜,忍不住打趣道。
唐钦点头:“我从前并不经常喝酒,只有在父母忌日的时候才喝上两口的。”
他眼尾荡起哭泣的浪花,似在下一刻就会夺眶而出:“谢珏,你会不会气我骗了你?”
谢珏想也不想回答:“我永远也不会对你生气的。”
“那你过来抱着我好不好?”唐钦醉酒后变得很脆弱,他熊耳朵垂下泪眼婆娑的注视着对面的爱人。
“好!”谢珏走过去从背后把唐钦拥在怀中,唐钦的嘴唇之间散发着专属于酒的醇香,谢珏目光发亮生出想要品尝一番的心思。
唐钦在谢珏怀中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侧卧着,唇齿不清的讲起以前的事情:“谢珏,当年追杀我的并非是寻常之妖,而是我的母亲。”
“当年我父亲不知为何妖核被挖,我母亲就带着我和刚出生不久的阿灼逃跑,可中途母亲突然到底开始发狂。我抱着阿灼跑着却不及母亲的速度,母亲在划伤我的脸之后还准备杀死我们。这时候出现一人救了我们兄弟,但是我当时视线模糊没有看清那人的样貌。”
他一股脑的把当年之事全盘托出,谢珏默默听着心疼的摸上唐钦脸上的伤疤。
“你可感知到那是什么妖?”
唐钦垂眸摇头,他当时并未从那人身上感受到任何妖力,是一种不同寻常的力量,可在花楼时……
他攥紧了拳头:“就在方才,我去花楼找你时在大厅感受到了一样的力量,不仅与当时被救时一样,就连和阿灼受到阵法攻击时的力量是一样的。”
只是对比下来更加熟悉了,他当日听了弟弟被困的消息就急忙赶去,但是并未见到其人,只有留下的接连阵法,以他的修为从阵法里把阿灼带出已是极限。
最后一个人影从背后窜出给了他一掌,至于那人是谁,他未曾看清,若非是当时一起做工的兄弟拽着他逃离,他就知道命丧当场了。
“夫人放心,我回去便请示父亲,让父亲派些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