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做梦,毕竟,他知道,自己怎么可能长出一道女穴呢?
可随着月娘解开外袍,露出胯下的阳物,青筋暴起打在他新生的细缝里,显得格外可怖。
“嗯啊——”
“乖,不怕!”
月娘低喘,插进半个龟头。
“啊哈——疼……不行、不行的!”
这不是做梦,疼痛使叶庆清醒。
肏他后穴温柔且难忍,何况是他的女穴。
可月娘知道他的阕值,只缓了一下,就往更深处顶弄,叶庆的大白腿瞬间就绷直了,踢到月娘小腿上。
“嗯……饶了我吧,好疼,大爷,你插我后面也行啊——”
他险些崩溃地哭叫出来,女穴被研磨顶弄,一阵电流冲到脑海里,将将打了个回旋。
月娘突然几下狠顶,不管不顾地往更深的地方插弄,器物抽插打在阴珠上,汁水横飞。
“啊啊啊——”
“嗯呢。”
“你怕什么,大惊小怪,也才进去了半个头!”月娘咬了一口叶庆的唇肉,说道。他掐住叶庆的腰肢开始射精,精水热辣辣地,打在叶庆的胞宫上。
“嗯哼……好热、好热……”
“你射进去了啊啊啊——”
叶庆小腹瞬间鼓起来,他向前弓着背,不断地把鸽乳送进月娘口中,月娘只是随意地含咬,叼上乳头还能嗅到细细的奶味。
忽然,叶庆的乳头喷出一点奶液,月娘大喜,不由地又顶了百十下。
“呜呜呜,嗯哈……”
叶庆的腿抽到痉麻,他淌着泪儿挣扎,“你轻点、轻点弄嘛……”
月娘往外看了一眼月亮,加快抽插的速度,抓着他的两瓣屁股,喉间发出难忍的声音,月娘抽出阳物,怕他一时无力承受浇灌,只得打在细缝上,又被贪吃的穴肉吞咽。叶庆忽然重重地喘气,身子紧绷,昏死过去。
等到清醒时分,他望着身下一片狼藉,咬着被角儿发蒙。高高耸起的小腹和已经破开的女穴都无比提醒着昨夜的真实性,他艰难地下床叫人,却发现外面廊下空无一人。
不知发生了什么,叶庆茫然四顾,总觉得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站不稳,突然往前一扑,倒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是西门大姐。
西门大姐揉了揉叶庆的奶肉,“小祖宗啊,你怎么起来了?”
叶庆问,“怎么都没人了?”
西门大姐的鼻尖萦绕着一股奶香,他低头撮了一口,果然,已经流出了奶水。
“啊!”见此,叶庆恨恨地推了推西门大姐,“我、我是你爹!”
西门大姐大笑出声:“知道了——爹,你一点儿气势也没有呢!”
叶庆偏头,“你先回答我。”
“嗯,简单来说,就是他们被踢下线了。”西门大姐快速道:“很快会有人找来,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在此之前,先让我抱一抱。”
他掀开叶庆的小裤,看到屁股上月娘留下的指印,吃味般打了一巴掌,就着站立的姿势,狠狠地贯穿了叶庆的小穴。
“嘶——禽兽啊!”
叶庆捧着小腹暗暗叫苦。
他无力地搭在西门大姐的肩膀上,整个人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不断起伏,男人低下头咬住他的乳尖,试图吸吮他最后的奶水。男人腰间使力,阳物上粗硬的毛发磨在叶庆细腻的肌肤上,磨出了一片血红,叶庆又酸又麻,攀在男人身上,两个穴一同流出淫靡的水儿,汩汩的声音在卧室里回荡。
“啊啊……嗯哼……哦嘶哈……”
叶庆嗓子发疼,凑上去亲吻男人,抢夺他口中的唾液。
将丢未丢,男人抱着叶庆喂了一杯水,哄道:“我今早儿喝了好多水?”
叶庆没被填满,他眯着眼儿问:“什么意思?”
“意思是——”男人闷笑,“我可以尿进去吗,宝宝?”
热烫的精液打在叶庆的甬道里,接踵而至的是更加浓烈的尿液,叶庆大叫,死死地抱住男人,屁股如喷涌的泉水。男人还不罢休,他按住叶庆的小腹,昨夜残留的精水也倾斜而下。双管夹击,叶庆哭道:
“呜呜呜呜,脏死了、脏死了,你把我弄脏了嗯——”
即便是冲出了部分精水,他的小腹依然鼓胀,就像怀胎五月的新妇,站立不稳。
西门大姐却推说要走了,把叶庆放在床上,用木塞子堵住他的后穴和女穴,道:“乖乖,现在先堵住,一会儿就没了。”
时空暂停,无数时间线上的叶庆回头,仿佛看见了属于‘他’最后的结局。
‘叶庆’赤裸在床上,身子上随处可见男人们的吻痕、压印和巴掌印,他高高鼓起的小腹如怀胎五月,捧着肚子,脸上露出茫然的表情。
叶庆搂着狮子猫,扒掉‘叶庆’腿中的木塞子,肮脏的精水和尿液争先恐后的喷涌出来,他的脸上露出淫荡舒快的表情。
时间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转身和向前